“或者明天再试试,”这时,沈时忽然侧过身,建议:“下次我们不用这么——循序渐进。”
他若无其事的观察着叶然的神情,“今天我们的尝试,更像在提高我的忍耐阈值。”
“你不觉得吗?”
“……是、是吗?”叶然成功被他问住,懵了两秒:“明天再试?明天怎么试?”
沈时说:“明天再说。”
从沈时房间出来,叶然深一步浅一步的回了自己卧室,他一路静默无声,眼睛被黑框眼镜遮挡,关上卧室门后,他顿时像泄了气的气球一样,软到地上。
卧室的地板没有铺地毯,冰冰凉凉。
他伏着身,家居服宽松的下滑,脖颈泛上一片红意。
一手撑着地板,另一只手深深的捂着嘴,只露出一双潮红湿润的眼睛,重重的、艰难的喘息。
好像……有哪里不对。
他脑袋一片混乱,突然很想摆烂,不再管沈时到底直不直,但一想到沈时是因为他才需要做这种莫名其妙的测试,他又克服了摆烂的心。
终归是他对不起沈时。
不怪沈时,要怪就怪那个两性百科。
这招明显不管用。
不过——
他掌心渗出细密的汗水,耳膜鼓噪着,‘明天再说’又是什么意思?
“咚——”
耳机里响起队友的诘问:“靠,于庭你打的什么玩意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