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然慢半拍的想起自己在酒吧里喝的那小半杯啤酒,只有纸杯的三分之一,没什么影响。
而且他刚才还吃了树哥给的口香糖,按理来说酒味应该散完了。
“没喝。”他心虚气短的说。
不知道为什么,他不敢让沈时知道自己喝酒了。
余光里,树哥去找瘫在角落的小胖,正试图把他扶起来。
沈时没答话。
叶然莫名有了种,自己深夜和朋友出去喝花酒,却被老婆当场逮住的错觉。
他干咳一声,挥散这种错觉,准备老实承认错误。
“没喝多——”
阴影覆面压来,他被扣上了卫衣帽子。
鼻尖也闻到了沈时身上的冷香。
近在咫尺的距离中,沈时轻轻捏着他的掌心,像要检查他喝没喝酒一样,低头找到了他的唇。
卫衣帽沿洒下的光影中,叶然被撬开了唇瓣,下意识向后缩去的舌尖被含住,不紧不慢的吸吮,甚至能听见啧啧的水声。
他被亲的腰软腿软,半眯着眼睛,越发站不住,滚烫的气息顺着交缠的唇齿蔓延,他受不住了,想往后退,却被沈时压着腰,又往前递了递。
等到终于被沈时放开时,叶然眼神空茫的张着口,嘴巴下意识地不敢合上,能看见有些肿的舌尖,嫣红而柔软,很乖的探出一点。
沈时正要说话,看见这一幕后,他喉结滚了滚,眼眸微阖,再次俯身侧过头,在卫衣帽沿的遮掩下,逼着叶然继续和他接吻。
很下/流的接吻方式。
水声在耳边不停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