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食草动物天生会怕食肉动物。
平日里的沈时偶尔便会流露出极强的侵/略性,那时他就已经招架不得,更遑论现在。
沈时闻言点了下头,眸色沉沉的,瞳仁是纯粹漠然的黑,他声音很平淡,像在叙述一项事实:“那你是想直接被我亲?”
叶然呆住,磕磕巴巴的:“不、不是,我是不想玩——”
阴影覆面而下。
滚烫的吐息顺着交缠的唇瓣涌入口中,他瞬间弓起肩膀,哆哆嗦嗦的,舌头被缠着吸吮,一下一下,耳边是仿佛和水流融为一体的水声。
沈时低垂着眼,很深的亲着他,喉结轻轻滑动,似乎咽下了什么东西。
每次被沈时亲,叶然都会喘不上气。
这次也是一样,他呼吸很乱,眼睫被溢出的水汽濡湿,胡乱的翘着。嘴唇更是被亲的合不上,被放开后,他已经被亲懵了,边一口一口吸着气,边呆呆地垂着湿漉漉的眼睛,盯着泉水。
沈时低哑的声音再次响起,问他:“玩游戏吗?”
叶然合上嘴,嘴里有很淡的葡萄酒味,是沈时渡过来的,他指尖还在颤,很乖的说:“……玩。”
沈时摸了摸他的头发:“好。第一个问题,猫不能吃什么?”
叶然懵住。
猫不能吃什么,和脑筋急转弯有什么关系?
他绞尽脑汁也想不出来,早就被亲的浑浑噩噩的大脑越发不清醒,在这档口,沈时又不轻不重的道:“答对了有奖励。”
奖励?
叶然静了静,几秒后,他视线飘到屋内,心虚地说:“不能吃……手机。”
猫不能吃手机。
没错。
他在心里自我鼓励,许久没听见沈时的声音,他有点不安,抬了下眼,便看见沈时眼里细微的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