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身体不自觉地蜷起,耳垂连着脖颈浮起一片潮红,又无措又害怕,腰侧仿佛又传来湿润贪婪的舔/舐,一片雪白的软肉痕迹深深浅浅,至今仍有残留的感觉。
不行。
他惊惶失措的想。
……沈时这样,不行。
时间一点点走到周五。
周五下午,金融系有讲座,邀请了某著名经济学家前来京大开座谈会,顺便给学子们传授学习经验。
小胖和树哥不在寝室,寝室里没开灯,叶然吃完饭便恹恹的爬上床,要睡午觉。
沈时临走前,难得强硬的逼着他,跟他接了个又深又重的吻,或许是为了晚上的重头戏做准备,他亲的还算克制,叶然坐在床边,两条细长笔直的小腿垂在床下,被沈时握着,压着脖颈亲。
最后结束的时候,叶然喘的很急,低着头,眼尾洇着红,唇边还有流出的水迹。
沈时抬头舔掉那点水迹,嗓音低哑温和,附在他耳边,语气不轻不重的:“宝贝,等我回来。”
叶然一动也不敢动,几秒后,他硬着头皮,抬起头,小声的开口:“沈时,我们不然……”
“嗯?”床下,沈时眸色幽沉,如粘稠的墨色,定定盯着他,似一头懒散而随意的雄兽,因为没有餍足,而显得格外危险,漫不经心的问他:“不然什么?”
叶然眼皮顿时一跳,第六感催促他转了口风:“不然……不然晚点去?”
沈时笑了下,他口袋里的手机连着震了三次,应该是于庭的催促,但他毫不在意,看也没看一眼,视线紧紧随着叶然而动,口中的话完全听不出异样:“嗯,你想什么时候去都行。”
叶然一愣,攥紧扶栏的手松了松:“那就晚点去。”
他对上沈时的视线,黑沉沉的,有幽光一闪而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