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语气自然,听不出任何异常:“我帮你弄出来。”
……
在帘子里被沈时哄了半小时,叶然拿着抽纸给沈时擦脸,他眼尾潮湿,在这方狭窄安全的小天地里,含着水汽问沈时:“我这样……是不是不正常?”
沈时漫不经心的:“哪里不正常。”
他对叶然的身体很上心,丝毫没有仗着年轻胡天胡地,一个星期只帮叶然两次,其余时间一般都哄着叶然忍住。
叶然闷闷的说:“我有时候,半夜也会……”
在沈时这段时间潜移默化的影响下,叶然只要有这方面的困扰,都会坦诚地告诉沈时,沈时眯着眼睛,黑暗中,他缓缓勾起些笑,语气里却全无笑意,只低声安慰他:“我也会。”
“你也会吗?”叶然困扰的不行,“我们这样,是不是要去看看医生啊?”
“不用,”沈时说:“可能是压抑狠了,等周四我们出去试试,这次我们换个方式,说不定就好了。”
叶然脸颊发烫,想到周四要跟沈时出去开房的事,又被沈时用这个由头说服,于是没有拒绝,只是很不安的问他:“换个方式是哪种方式?”
“别多想,”沈时不动声色地搂住他:“到时候你就知道了。”
叶然乖乖点头,身体舒服以后,困意上涌,才九点,他就想睡觉了。
他半睡半醒的靠在沈时怀里,打算九点半去洗澡,回自己的床,京大晚自习九点十分就结束,但小胖和树哥有吃宵夜的习惯,吃完再消消食,回来也十点了。
才眯了五分钟,他便被热醒。
缓了会儿神,顿时浑身僵硬的去看沈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