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一连两天,叶然白天昏昏沉沉的补觉,晚上就被沈时哄进他床上,翻来覆去的折腾。
周六凌晨,快半夜三点。
紧闭的床帘自称一片小天地,叶然靠在沈时怀里,还没回过神,眼泪不自觉地往下掉,他声音发着抖:“……不能再这样了。”
床帘内很黑。
沈时餍足的搂着他的腰,触手是仍有汗液残留的雪白皮肉,他低下头,高挺的鼻梁轻轻蹭着叶然的脸颊,呼吸灼热匀长,嗓音更是温柔:“我错了。”
“你错哪了?”叶然恹恹的问他。
“不该在寝室胡来。”沈时道。
他居然也知道。
叶然仅是想一想这张被床帘围起的床上发生过什么,就不知该如何面对小胖和树哥。
“以后不许这样了,”他还有些喘,一动也不敢动,脸颊的潮红丝毫未褪,有乌黑的发丝黏在其上,正要继续说话,忽然吸了口气,嗓音变得更颤更抖:“沈时……”
沈时已经重新压到他身上,幽黑深邃的眸子不轻不重的,紧紧盯着他,说出口的话依旧温柔,却藏着些许压抑的狠劲。
“宝贝,”他细碎的亲着叶然渐渐染上薄红的眼皮,“以后不许怎样?”
叶然唇瓣间溢出一声压抑的呜咽,“不许在寝室……”
“不许在寝室吗,”沈时轻声笑着,看着叶然越发涣散茫然地眼神,附在他耳边,温声问:“那我怎么办?”
他声音陡然变得冷漠强硬,视线在叶然脸上梭巡:“嗯?宝贝,我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