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萱:“有事儿说吧。”
凌晨发疯给她打电话,她大概也猜到电话内容了。
果然,那头的手机被晏随接过,然后单萱便听见他说:“姐,我下个月开始要去兰州基地定向培养两年,研究的还是空气动力方向,更详细的我不能说了……兰州那边工资不算太高,但我在基地里不花钱,卡我都上交……晏阳那边我要负担他的住宿费,每个月三千,除了这三千块,剩下的钱都留在卡里,我不会动。这笔钱是给茶茶留着零花的。”
晏随把自己的家底都全盘交代了:
“我外公和妈妈那边给我留了信托,每个月可以从里面领钱,那张卡我也给茶茶了。但现在信托协议里不能加她的名字,我刚才打电话问过律师了,我妈设信托的时候规定了条款,必须是我的合法妻子和孩子才能进信托,所以得等到今年十月份,我满二十二周岁,到时候我和茶茶领了证,就可以把她的名字加进信托里了 ……我知道要等到年底,时间确实挺久的,但——”
加班加到眼冒金星的单萱越听越冒火:“给我闭嘴,打住!你们俩干什么?”
她第一次觉得晏随有毛病,“你们俩大半夜,找我秀恩爱来了是吧?”
电话那头两人不敢再吭声。
“……”
“……”
单萱撂下一句:“赶紧结,一到年龄就去结,真是烦死了,别大半夜给我打电话了,有毛病!”
说完便挂了电话。
第二天傍晚,两个人手牵着手出门去散步。
走着走着,就又走到了十三中。
好巧不巧,两人就在校门口遇见了柳孜。
还是柳孜先看见他们俩,将人叫住了:“你们俩站住,怎么回事啊?”
单茶看见柳老师,脸颊微红,可心里是掩盖不住的欢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