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还没扭头,下巴被人掰过去。
滚烫的唇舌落下来,牙齿被撬开,优秀的猎手直击猎物的弱点,轻而易举地达到目的。
厚重的衣服太过碍事,谢云遐把人往墙上一压,抵住她的后脑勺,单手甩了冲锋衣,去解她羽绒服的扣子。
黑色的冲锋衣和纯白色羽绒服被丢在椅子上。
谢云遐单手抱起女孩子,耐着性子教她腿该往哪里放,唇上不松,逗弄着过于羞怯的小舌。
鹿茸茸晕乎乎被压在单人床上,背抵在有点硬的床板上。
她不舒服地去搂谢云遐的脖子,比起床板,她更喜欢他的拥抱,有力的手臂完全承受住她的身躯。
她所有的情绪,敏感的,不安的,不被人注意的。
他都能感知到,再小心翼翼地收拢,温柔或不那么温柔的安抚她,例如此刻。
“喘不过气了?”
他低喘着笑,松开她停了两秒,指腹擦去水渍。
纯黑色的眼里映着女孩子酡红的小脸,宛如醉酒时的红晕,她眯着眼,泪蒙蒙地来找他。
这副表情于谢云遐,无异于裁判在他耳边发号施令。
谢云遐从耳根开始,一路往下,五指张开,紧紧扣住她濡湿的小手,十指相扣。
毛衣被掀开,腰间一凉。
鹿茸茸埋在谢云遐肩头,轻轻抽气,实在受不了就紧闭着唇齿,再被他的指节撬开。
“忍什么?”他哑着嗓子亲过来,“我喜欢听。”
鹿茸茸脸红得不像话,在这狭小的空间里出了一身汗,露在外面的皮肤都是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