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日里讲课时的清冷声音像一把沾了情欲的钩子,喘得人脸红心跳。
他在人前一直保持着翩翩风度,像一块精雕细琢的璞玉焕发出灼灼的光华,虽有亲和力但也让人如同面对谪仙一般自惭形秽,不敢轻易靠近。
因此尽管他并非喜形于色也并非冷若冰霜,对待所有人都谦逊有礼,但过于出众的外表和清绝的气质还是给人一种千里之外的疏离感,正如蒙了一层薄纱的西欧雕塑一般神秘。
学生们打死也不会想到,年轻教授一身得体的西装,站在讲台上游刃有余地给他们传授知识的同时,下身早就被情欲撕扯噬咬,浑身满是暧昧的痕迹。
纤长的手指在肠穴里搅弄半天,差点又让自己到达可怕的高潮——他今天已经高潮太多次了。
终于有了收获——程夏积攒力气,喘着气儿跪在地毯上,一点点儿把手往外抽。
到最后,两根手指夹着一个直径两三厘米的透明玻璃圆球来到肛口,随着穴肉的吞吐排出体外,被他用手接住。
那玻璃珠子被他肠内的软肉温着,比手心的温度还高,裹了厚厚一层滑腻的肠液,湿漉漉的发着亮儿。
整整一天的时间,这玻璃做的死物化作一个折磨人的小鬼,在他敏感之处不断碾磨滚动,弄得他走路吃饭无不煎熬,不是在高潮就是在高潮的路上,简直比粗壮的按摩棒更折磨。
一直站在那不动,他经常会忘记自己穴里还含弄着这么一个东西。
于是课讲到兴起,他拿起粉笔转向黑板,这颗圆溜溜的珠子就会随着他转身的动作开始调皮滚动,就这么来来回回一直搔弄着敏感的前列腺,搞得他不得不咬牙装作无事发生,强忍着腿软,在满教室学生的注视下,一边高潮着射精,一边一笔一划地用粉笔书写考试重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