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前三十多天当寿星的钟情:“对不起,其实还没到我的生日,我不该那样说。”钟情早就想过,以燕绥的性格,这孩子大概率顾不上一些「细节」,最好的办法就是先斩后奏,把人先稳住,其他的再顺水推舟地发展下去……
然而燕绥只是摇了摇头。
他说:“我知道。”
对比钟情的复杂神情,燕绥坦荡地像微凉的夜风,吹去浮躁,叫人心神清明。
“钟老师,没谈过恋爱并不代表什么都不懂。”燕绥的视线掠过钟情握紧叉子的手,心里明明都想好了该怎么继续,忽然又打住了……
至于钟情,他似乎在拼命抑制着情绪。
不仅如此,钟老师全身上下甚至都充满了蠢蠢欲动的气息!
伴随着对方持续而灼热的注视,燕绥意识到,他们可能得暂时换个地方。
二人快速结了账,由燕绥开着车,往一个人不太多的小码头驶去。车停下来的瞬间,钟情解下安全带,伸手抓住了燕绥放在方向盘上的手。
“我只是想找个理由来见你。”
“和我过不过生日、你学不学跳伞都没有关系。”
钟情的掌心很热,手掌大、手指长且有力。
燕绥的两只耳朵不受控制的开始发热。
他一时间不知道怎么回应更合适,再加上邀请的话本来就是自己先说的,总不能人家来了又什么都不管吧……
而此刻的钟情,像一座亟待喷发的火山。
他觉得自己需要一个开放的空间:比如车外面的码头,又比如一段无人经过的海岸公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