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老师拧着眉头,还挺委屈。
燕绥拍了拍他的手背,“换届应该不可能。”
金枝奖的主席团评审过两届就要换一批,只有主席不轮换。因为主席更像是主心骨、定海神针那样的作用,除非老到干不动。
况且,燕绥详尽地查过邵裕年的资料。
这位邵主席,可不像是会出事的样子!
“邵主席他们家无论男士还是女士都比较长寿,家庭成员们热爱运动,又擅长保养,他祖父更是活到了百岁高龄,90岁的时候还常常出席慈善活动。邵主席和他祖父各方面都很相像,应该也能遗传到一样的健康体质。”
钟情一开始听着不太对,再听有点想笑。
直到听完小燕老师这番话,他彻底笑倒了:“我指的不是这个。”他摸了摸小燕老师毛茸茸的短发,手指顺着往下,又捏了捏对方的耳垂,笑着说道:“邵裕年我是知道的,我曾经还在校时,被系里的老师带着去和邵主席说过话呢。”
燕绥被钟情按进怀里,听他慢慢地回想。
“那个时候,邵主席头发还没完全白透呢!”
“他给x戏捐了个新剧场,就是后来x戏地标建筑之一的耘萃剧场。”钟情拿过自己的手机,从云盘里翻出一张合照,“喏,当时我还和他一起留了影。”
燕绥贴在他胸膛,只抬起眼皮去看照片。
“你那个时候……哈哈哈!”
他看到20岁的钟老师,忽然就笑了起来!
钟情搂紧他,用下巴胡茬蹭他,“为什么笑成这样呀?就这么好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