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只是在剧组说说,现在都往外说了。”
燕绥抬眼看了看他,还是那三个字:“没关系。”
钟情这回不拿腔拿调了,“现在说又有什么用?搞不好别人以为我们在麦麸……”
轮到燕绥阴阳怪气了,“是吗?”
他今天穿着半袖的衬衣,小臂露在外头,手肘关节突出、白里透粉,但边上薄薄的皮肤上有一个突兀的伤口,之前磕到墙上被凸出的尖锐装饰磨出血痕,青紫里带着一抹血红,看着有点儿嗬人,但已经不痛了。
“可我看你明明很乐意啊。”
钟情嘴角是强行压下来的,他嘴硬道:“也没有!”
他确定短时间内不会有不识趣的人进休息室,放心地挪到燕绥身边,将下巴靠在他颈边,亲昵地蹭了蹭,“我的舌头已经好了。”
燕绥轻轻吐气:“对不起,下次……”
钟情掰过他的脸,认真道:“下次也可以这样。”
他喜欢看到燕绥为他失控的样子,他喜欢那种无可奈何、放手一搏式的粗暴哄人方式,怪不得有句话叫「男人不坏,女人不爱」,钟情承认,自己被拿捏得死死的,无论燕绥使出什么样粗浅的招数来哄人,他都会照单全收!
燕绥被他捧住脸蛋,上下睫毛都堆叠着,眼睛里亮盈盈的一片。
“钟情,拍完电影,我就全部告诉你。”
他知道隐瞒对钟情很不公平,自己作为恋人更是无法给到同样分量的信任,但正如钟情所有的事情都会下意识考虑两份影响,燕绥也想用一个更好的办法,解决掉全部的隐患,让他免于操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