遭到拒绝。胖子没胃口,大头拎了满满一手,都不一定能吃完。他俩大步流星走得快,眨眼只余两道背影。
“你呢?”江舒亦问靳原。
靳原慢下脚步,思考几秒,“烤串吧。”
“哪家的,哪种肉串?”江舒亦停路边点单,看了眼他,忽地讲,“谢了。”
他要是不插手,场面会变得很难看。
靳原就笑,“那我还要吃蒜蓉生蚝和烤腰子。”
到了公寓,江舒亦从鞋柜里拿鞋套,问喝茶还是喝酒。
夜宵当然配酒。得到答案,江舒亦走去厨房的小酒柜,家里没人做饭,厨房纯属摆设,各项厨具光洁崭新。
打开柜门,满满当当的威士忌,杜松子酒,雪莉酒……光线流转中,玻璃瓶灿灿生光。
靳原在一旁洗手,江舒亦倚靠柜门,望着他脸,“想喝什么?”
“你不睡觉?”水流哗哗而下,靳原拧紧开关,“不用搭理他们。”
江舒亦起初确实不打算搭理,但半路出了岔子,多少有点愧疚心理,挑了瓶口感温和的清酒,“来者是客。”
他想什么靳原门儿清,“意外嘛,别放心上。”
开解的语气,联想到方才的解围,江舒亦心里的疑惑压不住,审视靳原,“你今天很奇怪。”
“怎么奇怪了,替你顶包?”靳原关紧厨房门,靠近他,“知道吗?我答应过程老把你当豌豆公主照顾,要星星不给摘月亮。但我们有过节,你又凶得要死,让我恨不得找个小树林弄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