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舒亦始料未及,栽进靳原怀里,靳原用脚背撩他膝盖弯,“腿伸直,挂茶几上。”
“离我远点。”江舒亦嫌脏,踹他,
靳原嘶了声,倒打一耙,“别动手动脚啊,小心我弄你。”
“你好烦,”江舒亦压住靳原锁骨,扣他下颌,居高临下用英文讲,“安静点你个混球。”
挺嫌弃的语气,靳原半仰躺,望着江舒亦眼睛,戳破他隐秘的心思,“少来,明知道我混还踢我腿,不就想我招惹你。”
摇头道,“也是,就你这幅性冷淡的模样,在国外肯定找不到什么乐子玩。”
江舒亦手肘撑在他寸头边,眼神上下流连,深邃的眼窝,挺直的鼻梁,自带上扬弧度的唇形,以及颈间凸起的喉结……
顶配,可惜长了张嘴。
顺着他的话问,“那你是什么乐子?”
靳原笑了声,“可以,嘴上功夫很厉害。”
江舒亦:“比不上你。”
论文还剩最后一段,他没跟靳原继续闹,起身进卧室继续。
翌日起了风,层层叠叠的云被吹散,透出澄澈的天际。
江舒亦在吃早餐,红茶加奶和吐司,向外望了眼,半边湛蓝半边阴,像是要下雨。
靳原坐他对面,咬着小笼包,慢吞吞地嚼,“程老在国交订好了餐厅,说傍晚聚个餐。他们晚上十一点的飞机,你有没有课,到时候一起去机场送他们。”
“晚上没有,”江舒亦纳闷,“程老也去美国?”
在医院谈起出国治疗时,程老的意思是宋老师独往。
“他实在放心不下,就向学校请了个长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