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怪诡异的姿势。腿打得很开,越过靳原小腿踩着后座的搁脚架,胸膛紧贴,在刹车拐弯导致的惯性中,不时碰撞摩擦。
磕得心脏疼。
怕挡住骑行视线,他伏在靳原的肩。
一溜儿摩托车在后面追,气浪声轰鸣。像拍电影,夕阳垂坠下的一场盛大逃亡。
热风闷得人睁不开眼,江舒亦发丝飞扬,下巴抵着靳原肩膀,夸赞道,“戏演得不错。”
“你也不差。”靳原余光撇他后脑勺,笑着应。
平日里抢遥控器抢浴室抢着浇阳台那盆铃兰抢出来的默契。对视一眼,就知道对方接下来要做什么,该行动了。
靳原全程匀速,各种障碍物凭技巧躲开,车轮快擦出火星。紧追在后的车队缩成小黑点,消失不见。
被围时他朝保镖做了手势,示意别轻举妄动,这会儿应该联系上了人。巷口有监控,聚众堵人还威胁下跪,妥妥的黑恶势力。
正值江城扫黑除恶工作如火如荼,靳原想,好好的日子不过,那就去局子里蹲段时间。
摩托车在郊区的沿海公路上飞驰,四处无人,江舒亦拍靳原的背,“减速。”
腿撑久了泛酸,且靳原骑得急,容易撞一起,他弓着身体做缓冲,力求维持体面。
虽然这个姿势,早已让体面荡然无存。
靳原稍稍减速,往下看了眼,江舒亦头微低,露出截冷白的后颈。
很享受这种掌控感,他偏不停,前不着村后不着店地讲:“原来你买冰激凌,是在哄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