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舒亦轻拍他脸,“弟弟,你眼睛都看直了。”
“那又怎样,想我认输啊,”靳原手沿着浴袍探进去,在碰到他胸的瞬间忽地抽离,佯装不为所动,“可惜,你碰到了硬茬。”
江舒亦往下看,“是吗,有多硬?”
靳原低声笑,掌心握着他脸,要他看着自己,“aysen,你那个要来a大的老相好,知道你私底下这么浪吗?”
“那些上你课的人也不知道吧,天天听他们说,江舒亦学长太高冷范儿,遥不可及难以接近,话都不敢跟他讲,可是你喊我老公诶,是吧江舒亦学长?”
江舒亦甩开靳原的手,骂他,“混蛋。”
不欢而散。
靳原嘴硬,但鸡儿更硬。
作为有过剩欲望的成年男性,在卧室用了小半包纸,火气依旧降不下去。
想去再冲个澡,走到客厅,见地上有只白色袜子,江舒亦的,应该是拿去洗的时候落下了。
靳原打开龙头,沾了肥皂洗,想起他的破洁癖,洗得格外细致。
水流冲刷双手,他边揉边想,袜子有点小,穿着会露脚腕。不过江舒亦脚腕好看,骨形明显,筋肉分明,踹人的时候也好看,蹦紧了线条流畅。
两分钟能解决的事,靳原用了十分钟。
他揉着袜子,像揉搓一只脚踝。
冲完冷水澡,在床上躺着毫无睡意,抬头看连接着隔壁的复古壁灯。
靳原思绪慢慢发散,江舒亦睡眠质量差,会吃安神助眠的药,晚上睡得昏昏沉沉。
好几回他找人,发现他跟失去意识一般,今天也吃了,药瓶还放在茶几上。
靳原脑海里浮现不少画面,威士忌里沉浮的冰块,浴缸边夹烟的手指,跪坐在沙发上晃动的浴袍系带……然后是江舒亦骂他的那句“混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