认识靳原后,他不断打破原则,就没见过这么不懂情趣的男人。在伦敦,向他示好的人趋之若鹜。
靳原呢,对他的亲近熟视无睹,想着赢。
“我最后说一遍,没把你当工具,”江舒亦说,“我想要体验,大可以选别人,你以为我很闲?在这跟你玩?”
他很久没这么生气,这段时间几乎所有情绪波动都来自靳原。
“你想选谁,kev吗?”靳原脸色如乌云压顶,质问道。
提到kev,江舒亦更烦了,“啪”地盖上电脑,直直看着靳原,“我要写东西,你出去。”
靳原斩钉截铁,“我不允许。”
江舒亦反问:“你以什么资格不允许?”
意识到事态严重性,靳原心脏漏跳了拍,脑海里的弦倏地绷紧。
“我从一开始就出局了,大前天晚上,我溜进了你卧室亲你,”他连忙向江舒亦坦白,“我承认我很爱你。”
“难道我不爱你?”江舒亦说,“出去。”
“我错了,以后我改行不行?”靳原攥着他腕骨,沉声,“江舒亦,我更爱你。”
“是吗?”江舒亦抬眼,“做给我看。”
在吵架,靳原瞳孔深邃如墨,“现在做,你绝对受不了。”
江舒亦望着他眼睛,“angry sex而已,会受不了吗?”
话赶话的挑衅,靳原理智上认为得先冷静,但理智只维系了一秒。
就被动物本能所掌控。
他卡着江舒亦侧颈,亲他的唇,恍若失去束缚,连日来压抑着的情绪一燃再燃。
亲得生涩莽撞,像磕了药一般凶狠,肆无忌惮地宣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