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差?拜托,床单都被你抓烂了,你明明爽到爆好不好?”
a大绿化率高,有鸟雀在树上筑巢,隔着窗叽叽喳喳。靳原像大型犬似的黏了江舒亦一会儿,便起床洗漱。
江舒亦脸陷在枕头里,掀起眼皮看他背影。
安静,若有所思。
下手真狠,靳原照着镜子,忽地叹了口气,懒得遮掩痕迹,收拾收拾准备出门。
临走给江舒亦订了午餐。
路上遇到胖子,朝他嘻嘻哈哈地挥手,“原啊你去哪儿?”
“去上刑。”
华庭酒店,位于市区外圈,普通三星级酒店。装潢简约大方,靳原在服务员的引导下进了包厢。
饭局刚结束,桌上的饭菜没怎么动筷。只他妈在,齐耳短发衬得眼神明亮,正襟危坐着。
靳原喊:“妈。”
“自己拿筷子,先吃点饭。”
路上吃了俩包子,不顶饱。靳原也不嫌弃,拆下碗筷,就着剩菜扒拉了几口饭。
一坐近,尚瑜看见了他手臂上的抓痕,领口处也有,表情微变,抗拒又难以接受。
待靳原吃完半碗,忍不住开口,“你交代一下。”
“他呢?”靳原朝门口张望。
“你爸在忙,待会儿过来。”
“你查了江舒亦吧?”靳原说,“是这样,我看上他了,对他穷追猛打,缠着他和我在一起,然后昨天晚上,把他强了。”
真是荒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