埃尔维斯听见他的声音,停下来问他:“弄疼你了吗?”
康致尔将手贴近心口,静静地摇了摇头。
“没有。”
他就是,被埃尔维斯突如其来的举止给吓到了。
埃尔维斯的视线落在他手掌缠着的纱布上,很快又收回来,移步到轮椅前面,小心地将他放进轮椅里面。
等康致尔在轮椅上面坐好,班得瑞也办完手续回来了。
他看了一眼埃尔维斯和康致尔,确认没有东西落下之后,点点头说:“我们可以走了。”
临走的时候,康致尔还在心里面研究:埃尔维斯平日里要举多少公斤的铁,才能这么轻易地抱起一个年轻男性。
随后,班得瑞推着他离开病房。他们搭乘升降电梯,来到医院的地下车库,郑桐在那里等着他们。
回去莱克花园的路上,康致尔坐在后座,头痛开始加重。
班得瑞在车上给了他一片止痛药,康致尔就着矿泉水喝下,然后疲惫至极地靠着椅背休息。
回到莱克花园,郑桐将车子开到宅邸大门口。
康致尔半昏半睡地蜷缩在后座里,都不知道自己已经到家了,一直到埃尔维斯把他从车上抱了出来。
康致尔倚靠着埃尔维斯,难受得双眉紧皱。
“很疼吗?”埃尔维斯低声问他。
康致尔眼睛紧闭,从喉咙里面发出了虚弱的回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