玫姐一愣,笑得花枝乱颤:“想哪了,小傅要是包了个大学生,还能把你搁这?”
“我跟他没什么……”夏栀嘀咕。
“那姑娘不是她妹妹,但也不能说完全不是,是他父亲又再婚跟那边生下的。”玫姐撇撇嘴,“反正也不知道怎么,就黏住他了,都不是一个姓,也不知道是哪来的脸,动不动就找小傅要钱。”
夏栀想起了初来楠城的那天,在咖啡厅里见到的那个给傅烬寻要钱买书的女孩。
傅烬寻的父母在他很小的时候就离婚了,夏栀是知道的,也知道他一直跟着母亲和外婆生活,姓也是随了母亲的姓。
夏栀从没听他提起父亲,也没从想过去问。
她曾经总觉得只要两个人互相喜欢,就能天长地久,其他的都不重要。
但现在看来,至少他并不了解傅烬寻的过往。
夏栀回去后,盯着手机发了半天呆,最终也没拨出去。
……
当晚,薛莽的病情反复,又高烧起来。
夏栀是第二天早上才知道,问他们当时怎么不送薛莽去医院。
“那小子扒着床,死活不去,非说吃点退烧药就行。”小白都不愿回忆当时的情景,“送他去个医院,就跟我们几个逼良为娼一样!而且队医不也说了,感冒要好怎么也要一周,所以就随他了。”
好在吃了退烧药,薛莽的烧下去了,但是第二天仍旧很虚弱,起来吃了几口粥,就又睡了。
晚上睡下后,她还是不放心,怕薛莽又像昨晚那样发烧,下楼准备去看看。
因为之前参加比赛,大家这两天的作息都很正常,都早早睡了。
夏栀看楼下的灯熄着,不想把大家吵醒,刚想回去,听见窸窸窣窣的动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