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打破自己不听别人事,不管别人事的淡漠常规。
竟然学着汉子的口音,“你咋个给我生儿子”,一下又变成了正宗这地儿的腔调,哪还有叶城片儿的味道,原来口音和人一样,说变就变。
要是蒋州家里人听见蒋州这话,恐怕都得以为他中邪了。
因为蒋州从来一个冷冷淡淡,规规矩矩的古板的人,是绝不会做出任何带有一丝灵活意味的行为的。他绝不是那种会打破自己常规的人。
不过虽然口音学得没有一丝差别,但那语气确实一如既往的冰冷,没有一点热和味道。确实是他的作风。
汉子却没听出有什么不一样。他一听这话以为自己的求助有机会了,立刻就像又活过来一样。连忙抬起头。
那张红红紫紫,五颜六色,带着满眼乞求的肿脸,望着一脸平平淡淡的蒋州。眼里泪花说来就来了。
汉子急得顾不上羞耻,快速走过去,把蒋州拉到不远处一间茅屋内。
茅屋是汉子和大奶奶以前的屋,现在里面已经空空荡荡,破破烂烂。
匆匆进了茅屋,汉子急急把蒋州推倒在那缺了几块的土炕上。
在他印象里,做那事都是躺着的,他不知道站着也是可以的。
但蒋州到是没有多说什么,随他去的样子。由着汉子推过来的手,倒在那被雨打湿的炕上,反复的潮湿,彻底打湿了他的后背衣物。
“俺,俺给你生嘞”。
汉子边说手边解开蒋州的皮带,这乡下汉子一辈子窝在这荒山野地,哪里见过皮带这玩意儿。咋拉拉不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