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里,汉子原本都忐忑,终于安定下来。
他还有些担心蒋同志心里不愿意帮他,后面可能会不认账。
但按照大奶奶的话,他肯定遇见好人了。蒋同志一定是好人。先前的担心由于自己对人的正面看法,得到信任的长辈证实,而彻底忘到后头。
汉子再顾不得许多,他手下和臀部一起动作,一鼓作气用力捏住那很东西,往穴里硬塞,小口撕裂的疼痛刺激他不断喘息。
黑黢黢被打得破了几个小口子的额头,流下汗水,刺疼那些小小的伤口。
汉子咬着牙,不放弃,肥臀往下坐。手上把着力道,握着那根大东西往穴里送,自己那根比青年短上几分的粗大东西,因为撕裂的疼痛,软软耷拉在腿间。
他心里默念一些从前大奶奶对他说过的话,试图以此来减轻痛苦。往常他被打得凄惨重烈时,都是靠这种方式度过那些疼痛不已的夜晚。
汉子不断告诉自己,再忍一忍,塞进去就好了。
他笨手笨脚的塞,不懂技巧,全靠蛮力。幸亏有先前那泼穴水作润滑,否则他非血流成河不可。
进入的过程,遇到一层阻挡,汉子根本不知道这是自己的第一次,他只知道要把东西全塞进去。
进不去,他只知道着急,没有巧利的方式。手下莽撞的开始用力,用力捏着那根东西往里捅,臀部配合连忙猛往下坐。
一上一下,两相合作,随着一声“啊”的惨叫,只觉得那张小穴像被从中撕开成两半,钻心的疼啊。
汉子差点疼晕过去,眼都差点往上翻出白,强撑着翻回黑色瞳孔来,他咬着牙就着流出来的血,剧烈颤抖着臀部,继续使劲往里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