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上裤子,张超超边栓裤带,边朝外面走去,放肚子里存了一夜的水。
打着绳结的手一顿,张超超面目还带着未睡醒的惺忪,眼睛却瞪得大大的,眼神呆滞,两种表情结合在他那张瘦瓜脸上,占据地盘互相拉扯,搞不清到底是谁占上风,显得奇怪非常。
最后张超超理智回归,秉承着他老娘在他耳边从小念到大的,眼不见为净。他果断转过身,避开眼,朝门口走去,默默放自己一时被吓得都不着急了的水。
放好水,拉好裤子,张超超从守卫室边上的小厕所里出来,绕过墙角回到门口,刚要进去,正遇上刚刚差点让他长睁针眼的人。
看着高挑个儿那张冷淡淡的脸,张超超下意识想起刚才看到的场景,心底一阵恶寒,起了一身鸡皮疙瘩,恨不得回去把看向高挑个儿床那边的自己给绑起来。
汉子早上起来就觉得自己下面很痒,这痒很熟悉,基本一意识到,汉子就知道自己是怎么回事儿了。
毕竟他躺在蒋州床上不能动那几天,是天天都会有此体会,是下面那些昨天破皮的伤口结疤了。
估计是蒋州给他吃的那粒药的效果,除了痒没有疼。
而昨天火辣辣疼的脸颊,他原本以为今早起来肯定是要肿的不成样子的,没想到一摸,竟然什么都没有了。
他疑惑的看着自己的大手,不敢相信的再次摸了几把,还是一样,没有肿的痛感,困惑的他根本不知道他睡着之后自己被喂了一口药。
蒋州在他一番动作下,已经醒来,不过就算没有汉子在边上折腾,他的生物钟也会把他叫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