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完全握住眼前冒着烫乎乎热气和危险的大东西。可能是太热了,这东西上的水都干完了。汉子在那柱身上舔了几口,润个湿气。
村头被小娃子们打捞出来的小鱼失去水的时候,就要冒白肚皮。
他估计这东西也一样,但他没想到,也许这东西是需要水没错,但可能他地方弄错了,这东西应该是需要他下面的水。
正舔得卖力,汉子突然感觉自己的嘴被一双手捏住了,那手夹住他的下巴往下拉,汉子就顺从的张大自己的嘴。
被他舔的跟水里刚打了一转儿,出来湿漉漉的大东西就缓慢的插进了他的大开的嘴里。
因为太大了让他不得不在那东西插进来的同时更加张开嘴巴。但那玩意儿实在太粗了,进了一半,再放不进去。撕裂饱胀的感觉从颊边传来,没有经验的汉子被弄得呼吸不过来。
蒋州没有不管不顾一定要进去的趋势,就着这半根的距离,快速抽和插。
汉子被这突然的加速打得猝不及防,眼周因为呼吸不顺畅的憋气晕了一圈缺氧的红。
而在他后脑勺固定的手像一堵墙壁,干脆的拦住了他后退的意愿,难为在这个时候汉子还能记住不要发出声音,和收起自己的牙齿,让人更方便的插自己的嘴。
眼泪花子在眼眶里打转转,然后在蒋州又一次狠狠插入的时候落下眼尾。汉子整个人可怜兮兮的凄惨模样。
就在汉子差点就要因为憋气而亡的时候,那把他嘴角磨得破了皮,上颚发红发肿的东西终于在他口中停下了。
然后,他察觉到,那东西猛的鼓胀了几下,接着,充满腥气的粘稠液体,忽然喷进他没有一点准备的喉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