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拼命的尖叫求救,不停磕头,额头破了,血染在灰扑扑的地面,他像是没感觉到疼,只知道磕头,嘴里呜呜咽咽说着听不清的话。
他说的是,饶了我。
在一边冷眼看着的几个老头子,只是不屑的吐了几口口水,要不是他们儿子傻了,这种脓包,谁会管他,想到这里,心里又是一阵咬牙切齿。
牛队长从地窖口下来,后面跟着他的大儿子,傻了的人神情呆滞,嘴像抽筋一样的扯着笑,嘴边留着口水,那口水滴到他自己的衣服上。
他和汉子一样高,一样壮,如果不是傻了,长得也还看得过去。
那几个老头子看着牛队长和他儿子来了,往两边散开给牛队长让开路。
他们暗地眼里阴暗暗的看着那傻子,心里耻笑,恨得心都疼了。等到牛队长开口了,才看向还跪在哪里磕着头的汉子。
汉子一看牛队长过来,先是害怕的膝行后退两步,接着更快更响的磕着头,一声一声,砸的那地都疼了。
牛队长嘲讽的呸了一声,看了汉子一眼,侧过身对他那傻儿子招手,傻子别的不知道,最听他爹的话,一看他爹招手立马跑到他爹跟前。
牛队长欣慰的看了一眼他的儿子,慈祥的笑了笑,摸了一把他儿子的头,高高兴兴的说,“儿子,今天就由你来动手”。
傻子听不懂他爹的话,但是连连点头答应,还主动询问,“爹,我一定动手,但是怎么动么”。
傻子这话一出,众人都笑了。一个站在牛队长身边的老头子,浑浊的眼珠子转了一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