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忐忑不安的接过那碗好似毒药的饭,拿起放在碗上的筷子,慢吞吞的扒了一口,心里的惶恐已经到达了极点。
方才那番情事里的快感,已经升高到他不能承受之重,变成另一种程度的煎熬,汉子兢兢战战的等待煎熬再次来临的时刻。
出乎他预料的是,直到他将整碗饭吃进肚子,蒋同志都没有再对他出手惩罚。
他松了一口气,看来蒋同志不生气了。蒋同志不生气,就不会罚他了。
虽然汉子懵懵懂懂,不知道为什么这么久都没事,今晚会突然被发现,也不懂为什么突然被蒋同志按着干了一顿。
但他隐隐觉得这就是惩罚,就像他做错了事,村里的人就会打他一样,蒋同志是换了一种办法打他。
汉子吃完最后一口,那只手又伸过来,他以为又要开始了,吓得闭上眼,不敢看,以为这样就可以逃避。
结果在他惊恐里面,手上的碗被拿走了,他?睁开眼,刚好看见蒋州弯下的腰。
蒋州把空碗放在铁框上,转过身来,看了一眼汉子,直接抬腿离开。
汉子被那一眼看的心里一紧,连忙按着泥墙,竭力站起来,扶着泥墙一步一步跟在后面,前面的人腿很长,所以迈的步子也大,速度却刚好可以让后面腰腿酸软的汉子跟上。
四下一片安静,守卫室笼罩在月白与黑暗融为一体的混沌里。
两人一前一后站在门前,张超超进去时只轻轻合上,给蒋州留了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