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来,”,蒋州一如方才的冷淡和平静再次语出惊人。
汉子已经尴尬得不行,他搔了搔后脑勺,看了眼蒋州那双细瘦的笔直长腿。红着脸,扭扭捏捏的且不忘讨好的笑了一下,结结巴巴说。
“蒋同志,怕,怕把你坐坏了,我太重了”。
汉子是真的怕把蒋州坐坏了,他不知道那层裤子下的修长细腿上深深覆盖了蕴含在一层薄薄肌肉下的强大力量。怎么会坐坏呢?他才是被做坏的那个。
对此,蒋州的回答十分直白,他沉默不语,就这么看着汉子,看得汉子心里一阵鸡皮疙瘩,由不得他不放下那股担忧和羞耻,慢吞吞的坐在蒋州的大腿上,遵循了蒋州的意愿。
期间,他还一直为自己的体重担忧,结果最后竟然一点事也没有。
臀部下的大腿并不是看上去那么瘦弱。显然很有力量,安安稳稳的承受住了汉子的体重。
待人坐稳,蒋州大腿忽然往上抬。
上面没有防备着力不稳的人因为惯性跟着往前倒在抬腿的人身上。臀部因为下面那双腿,不在预料之中往上顶的力度,与大腿暂时离开了一些距离。
露出一点缝隙。刚好够一只手横平着摊开塞进去的距离。
臀部落下那一刻,一双手刚好塞进,垫在那又圆又大的臀部下。因为这臀部实在太大,修长的手完全摊开,竟然没有贴满。
蒋州几乎立刻察觉到那臀部并没有套上裤。汉子以前也不经常穿那条玩意儿,今天又不干活,不下地他当然不会穿,到时候脏了还要洗,麻烦。
手指动了动,揉捏那硬中带软的臀部。常年辛苦劳累,给人当牛做马的干活所锻炼出来肌肉坚硬,但是臀尖很软很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