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都看在眼里的蒋州再次压低声音,这次是在汉子眼边开口。搞得汉子以为蒋州在看自己,吓得赶紧不哭了闭上眼。
不得不说这个止哭的方式很好。至于是不是故意的,谁知道?
“你能不能坐起来”,热气全扑在汉子面上,他眨眨眼,躲过那阵热痒,点点头 。
蒋州就握住人的腰,往后靠在床头,一下把人抱到坐在自己腿上。
汉子紧紧扯住盖到肩头的被子,身下的猛顶巨力让他即使咬住嘴唇也闷哼出声。
大手压在蒋州滑腻腻富有弹性的胸肌上,不时被顶得往上逃,手按不住往上滑,然后回来。
十几次之后,汉子就没有回来的力气。渐渐不支的他,身下遭受猛的一顶,滑到光滑肌理包裹的肩颈连接处的手,撑不住滑落按在床面上。
手臂在下一次往上的猛顶里失力发软,汉子上半身就趴在了蒋州身上。以这样的姿势直到蒋州在他宫里射出。
期间他多次想重新撑着蒋州的胸膛立起上半身。却都无果。
大手软在床面上,偶尔无力的挪动手指,再没有可以做更多的其他力气了。
又一次被射进藏在身体最深处的器官,汉子汗湿的眼,勉勉强强睁开,有种被信任的人完全占有的满足感,下一秒却忽然到达最悲伤的地步。
心神被一股突如其来的悲伤攥住了。很失落。他不知道这是对于失去所反应的本能。只是默默的泪流,丝毫不知道自己的泪已经掉在了蒋州胸膛上。
汉子无声流泪,睡着了。
蒋州则在人睡着后抱人从自己身上抱下来,圈进怀里,进入睡眠,他没有把自己的东西拔出,而是堵在里面,堵了一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