汉子已经被干了一下午了,穴被干肿了,水却源源不断的出来。体内的宫囊被干的发酸。一阵一阵的酸涩侵袭汉子的小腹。
“马上”。
果断的语气很有信任度,但是这已经是他说过的第三遍了。做的是言而无信的事,哪里还是那个让蒋爷爷自信的言而有信的蒋州。
等到蒋州射了,汉子已经不行了,他觉得腹内整个宫囊都被陈醋泡过酸涩得受不住,让他非常想赶紧找点办法躲避那种酸涩感。
蒋州见他难受得眉头狠狠锁着,无力俯在洗手台上,那洗手台凉丝丝的。
他手过去把人抱过来落进怀里,轻轻揉他的小肚子,见人眉头渐渐松开,才放下手。
两人很不幸的被赶出来了,其实最主要的是蒋州被赶出来,然后汉子也跟着出来了。
他走的时候家里的东西一概没动,只带了户口本结婚证以及自己在外面挣的积蓄。
家里的东西不能拿,拿了他就再也没有机会让家人承认汉子。某种意义上来说,他可是个传统负责的丈夫,妻子是一定要家人同意才好的。
按他的预计,大概只需一两年的时间,就会得到同意。倘若汉子给他生个孩子,家人的支持不是水到渠成的吗?
某种程度上,蒋州是霸道的,他的家人必须同意他的妻子,尊重他的配偶。而且他很会拿捏住别人的软肋,既然有个现成的方式,为什么还不用呢?
被赶出来后,蒋州借助自己的朋友关系,租了一个价格十分便宜的小套间,是在那种筒子楼里的小单间。
蒋州从小到大从来没住过这样差的环境,鱼龙混杂什么人都有。但这就是两人婚后的新房了,是他们的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