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手往后一招,大喊一声就要直接冲上来打。原来这高大男人就是这伙人的头头。
这头头见剧场里的人都走光了,心下不怀好意,再加上是真的被蒋州那副冷冷淡淡的脸惹恼了,火上心头,下定决心不如就在这里把这蒋州解决掉。
几分钟后,蒋州掏出汉子为他缝的帕子,擦干净手上的血,放进公文包里。绕过地上躺着的半死不活的一干人等,朝舞台下面边上的小门走进去。
至于那群刚才还嚣张得不行的人,下场各不一样,但都十分凄惨。下巴被人暴力拆掉,哪怕安回去,也要疼上一段时间。
这是多年格斗掌握的伤害力道。但是蒋州考虑到自己现在的实际情况。毕竟还是在打着离家独自艰苦生活的苦情戏,所以没下重手。
走进门里的时候,蒋州拨通了一个很久没有拨过的号码,简短吩咐了些事儿,挂了电话。
善后的人马上就来,这里马上又要变得干净整洁,但这里发生的事会永远住进那几个人心里。永生难忘嘛。
门内是一排排的房门。蒋州走到走廊最后一间屋子前站定,他静静站了一会儿,抬起头盯着那道门像是在思考什么,脸上的淡漠越来越安静。
走廊上离他大约三米的地方的天花板上安了一道大灯。
大头灯泡按在绿色灯罩里,昏黄的灯光向四周发散。有几束打在蒋州的左半边脸上,光影重叠完全笼罩住他的左边半张脸。
黄色的光线衬得他的皮肤越发白亮,而右边张脸完全隐在黑暗里,迷迷糊糊看见一个轮廓。
像是截然不同的两张对立地位的面孔拼凑起来,一副怪异至极的模样,一时竟然显得有些恐怖。
静静站着的人终于动了,他后退了一步,心里计算了一下自己所占位置和门的距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