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动作大了,又实在迈不开腿。心里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
走动间,短短的裙摆随着分开腿的动作扬起落下。汉子一手按住两腿交叠中心的裙子。防止走动时,裙子一下掀开到不合适的角度。
里面没有穿内裤,所以按下去,就会摸到自己那根粗大的东西。那跟东西软软垂在腿间,被汉子按住裙子的大手紧紧抓住。生怕露馅,让偶然路过的人看见。
冷风再次毫不留情的刮过腿间,擦过腿心那条已经被几次冷风刮出潮湿水液的穴。
这次的冷风更加严重,让汉子产生一种,有点寒冷的风尾巴冷漠的钻进了那缝里的错觉。
冷风的无情刮擦,以及这种悖理的想象加连激之下。
穴里的肉产生颤抖。寒风的几次抚摸勾引所达成的刺激,渐渐积累聚合,混合一体。
在一次叠加一次的重复刮擦之下,刺激的敏感程度达到最高顶点。
酥麻的电流块感到达极点就要流出那穴。淅沥的黏腻水液拉着银丝,漏出穴口,坠在腿间,吊在裙底。
这小嘴竟然这样的夸张,只不过几道寒风一吹而已,竟然也会出水。是什么时候,从前被风刮过只会单纯感觉到寒冷的地方,变成现在这样。
懵懵懂懂的汉子什么都不知道,不知道这是他被那风摸得流潮了,不知道这是他被人操熟了。他还以为自己身体出毛病了,管不住自己的尿了。
他紧紧夹住双腿,再不敢走了,汉子被这从未遇见过的羞耻惹得满眼惊恐,着急的找寻自己的主心骨。
“行州,我,我咋尿了,呜呜,我是不是病了”。
他惶恐不安的说出让自己恐惧的担忧,慌慌张张的转身要找蒋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