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闻枫一脸期待，应嘉澍突然觉得自己从来不拿到台面上的身份还算有点用处。

“那哥哥，我先回去啦——”

应嘉澍目送闻枫离开，直到背影消失在转角。

他上车，感觉身体内部信息素又开始隐隐作乱，和李叔说了目的地，「李叔，去一趟‘网吧’ 」。

闻枫来到401门口，脸色早就阴沉下来，全然没有刚才的笑意，连期待可能也是假装的。

他不抱希望地推开401的房门，接着进房间，家具散乱，酒瓶的碎片四散，闻枫闭上眼，闻强回来了，又开始了。

有女人的声音在哭，闻枫压抑住怒气熟悉地从被推到的电视旁的柜子里拿出药箱，随后踏着玻璃渣走向卧室。

一个身材瘦弱的女人背对着闻枫，坐在硬板床上低垂着头哭泣着，衣服和头发散乱，仔细看露出的后脖颈还有几道手印以及一些伤口。

闻枫深吸一口气，来到女人身后，开始处理伤口。

陆向柔知道是儿子，也不动弹，就让儿子给李处理伤口。

陆向柔：“辛苦你了。”

闻枫：“反正也不是第一次。”

陆向柔不说话了，闻枫不问原因，再次询问，“妈，你还打算忍到什么时候，我们搬出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