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又说,可是oga没什么不好的,可以强大的alpha依靠。

不知道在暗示什么。

应嘉澍看着他,偏分的发单露出一只淡色的眼眸,那眼神像是在说,“你来当当?”

但应嘉澍觉得胡涞说得不无道理,其实oga没什么不好的,他对自己oga身份的抗拒多半来源于打击自尊心吧。

如果他是个正常的oga,应该会这么想。

胡涞:“小学的时候本来咱俩是一个班,结果三年级你就就不来上学了,我还去找老师问,你个自私的家伙,在家里请了私人老师。你还记得我偷偷去找过你吗?抓娃娃就是我偷偷带你出去玩的!可惜被你妈妈发现之后,再也没见过你了。”

应嘉澍回忆起来了,那次抓的娃娃是个僵尸,被他不知道丢哪了。

胡涞:“这几年你都怎么了,为什么这么早就分化,而且是oga?”

应嘉澍吸了一口咖啡,“记不清。”

“记不清?难道在小学就分化了?”

应嘉澍点头,第一次易感期是三年级,分化时间在这之前,可能出生就分化了也说不定?

胡涞表示震惊,从来没有听说过这样的情况,“估计诺尔那群科研疯子挺想研究你的。”

应嘉澍听到诺尔,想起了早已去世的父亲,没有说话。太久了,应嘉澍根本记不住父亲的脸,只有对诺尔害死自己父亲的恨。

当初新闻满天飞,胡涞也知道应嘉澍父亲的事,知道自己说错话了,“呸呸呸,一不小心就……”

应嘉澍搅动着冰块,“你说的对。诺尔对一个幼年分化,同时还能让abo三性无差别感知到其信息素,并为之疯狂的人,一定想疯了研究。”

这又触及到胡涞的未知面了,他拍着桌子站起,大叫一句:“wha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