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疑问，“还有什么事？”

胡涞靠近他的脸，太近了，应嘉澍不住往后退了一步，这个动作胡涞看在眼里，他停顿一秒，笑意更深，“没事，就是想说明天见。”

应嘉澍奇怪地看了他一眼，然后就被窗外的一声「哥哥」夺魂，他绕过胡涞，和闻枫离去。

胡涞一个人站在原地，许久，耻笑了一声，他像是被气到了，手机在他手里根本拿不稳，于是颤抖着用双手捧住，点开相册中的一张照片，那是一条阴暗的巷子，什么都是黑的，一开始可能会觉得没有人，但是仔细看会发现，地上躺着的全是人，都是被打伤，或者直接昏迷的，因为太黑暗看不清面孔，就像是人间炼狱。

而那个唯一站着的恶魔，早就杀红了眼。

但已经没有人可以让他继续杀了。

所以他索性杀自己。

恶魔之爪撑着墙面，恶魔正用头部使劲撞击着墙面，撞击的地方，全部都是飞溅的鲜血。

胡涞咬着嘴巴，向右滑动，于是整个画面变得灵活起来。

刚才在照片中那些画面一一对应。

恶魔还苏醒着，他似乎受到什么蛊惑，无法逃离。

突然的，恶魔注意到还有活人，那张脸步步逼近，而拍摄的人却丝毫不退缩，把恶魔的脸拍了下来。

那是一张暴怒的脸，但也是一张好看的脸，除此以外，那双眼睛里闪烁着的全是疯狂。

那是闻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