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什么药?
alpha的抑制剂?应嘉澍厌恶极了这个人的所作所为,事到如今装什么伪君子。
对了,alpha的抑制剂,上次无意间在咖啡厅外捡到的那个橙色瓶子,说不定就是闻枫落下的,那个时候根本不是巧合,是闻枫故意的。
想到这里,应嘉澍火气上来,喘息着下床,慢慢挪步到大客厅,空无一人,他以为闻枫会在。
他把放在抽屉里的alpha专属抑制剂拿出来,突然听到了浴室的响声,他甚至在这个时候有了贵公子的修养,礼貌地敲敲门,“抑制剂放在门口,吃完了赶紧滚。”
正要离开之时,门打开,一只大手把应嘉澍扯进去,接着门关住。
他抢夺过应嘉澍手上的抑制药瓶,打开盖子直接到在嘴里,牙齿咯吱咯吱的搅碎,生生咽了下去,他低着头大口喘着粗气,过了几秒,转头看向手放在门把上的应嘉澍,对方立马按下把手,闻枫一把搂过应嘉澍的腰,应嘉澍无语了,放弃挣扎。
闻枫的头埋在应嘉澍的肩窝,他的体温很低,呼出来的气息却很烫,烫得应嘉澍下意识躲,却被牢牢禁锢住。
“吃完了?放开,然后滚。”他一遍一遍地重复着滚,对方搂得越紧。
“怎么,看来alpha的抑制剂效果不怎么好?还想来oga脖子上啃一口才行?”
闻枫终于开口,嗓音低沉,“不是。”
不是alpha地抑制剂,是狂躁症的抑制剂。
不知道为什么,闻枫不想让应嘉澍知道,哪怕是现在这种情况。
应嘉澍不知道他回答的是哪个问题,也不想继续追问,抬手把人拨开,对方不舍的放开。
应家澍淡淡地,“看来是个正常人了,那么现在,请离开我的家。”
闻枫不抱希望的问了最后一句,“至少能和普通朋友一样,可以吗?”
应嘉澍冷漠地回应,“做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