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嘉澍坐在检查隔离室的凳子上,凳子有些冰冷,他皱起了好看的眉。周祁一看笑了,“你对低温感知还是那么敏感,让我看看。”

她一把抓住应嘉澍的手,应嘉澍被突然的冰凉刺激得一下缩回手。

“你是不是脑子有病?”

周祁撑着脑袋看着他,“到是这个脾气还是这么火辣辣的,辣哥不好听,叫你辣妹好不好啊?欸别动手!”

应嘉澍没动手,桌子底下是空的,他选择动脚。

周祁:“嗷——好辣好辣。”

——

对于周祁这个人,他实在没有怜香惜玉的想法,有熟人在旁边就是感动病人的好医生,无微不至。单独见面的时候,应嘉澍清楚的记得他第一次易感期来的时候,这个人一边露出极致变态的笑容一边对他动手动脚。

应嘉澍本来就意识模糊,周祁还啧啧称奇,一边按压着他的腺体刺激着他的反应取得治疗结果,一边说好可怜好可怜,哭的好可怜,这边怎么样?

被刺激着腰部的应嘉澍哭得更凶了,可以说他爸去世都没哭得这么伤心过。史楠琴更不用说了,应嘉澍小时候想吃楠`枫奶的时候都是憋着,不哭不闹,直到史楠琴主动喂才「勉开尊口」。

所以就算周祁让他很长时间免于信息素不受控制的烦恼,她有功。

但是在应嘉澍这里,这个人已经坐实老变态的身份了。

周祁挠挠脸,“不闹了哈,我们先看看这段时间你的信息素浓度。你等等等,我带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