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嘉澍轻轻的拍着他的背,他爸爸在他不记事的时候离开,他虽然不能感同身受,但是明白在闻枫那样的家庭环境下,有一个好好对待他的妈妈多么珍贵,可惜,那都是带有目的的虚假的亲情,再加上闻枫的爸爸现在也消失了很久,闻枫现在就是无父无母无依无靠的状态,情绪失控到狂躁症复发也是情有可原。

应嘉澍轻轻的说,“乖了,冷静下来了吗?”

闻枫没有动静,应嘉澍下意识把人推在自己面前,闻枫双眼紧闭,显然还是很痛苦,应嘉澍还想说什么的时候,闻枫突然把他扑到,急促的喘息着,应嘉澍瞳孔骤缩,他立马抬手捂住鼻子。

在这样危险的情况下,闻枫,在释放信息素!

应嘉澍在闻枫眼里是猎物,看到应嘉澍的动作感受到了挑衅,发狠将他的手扯过压在头顶,应嘉澍屏息,但是闻枫在他腰间拂过,他无法控制的呼吸,就这样罂粟的信息素强势的钻入他的鼻腔,化成毒素一样顺着血液流满全身。

闻枫把他调转了位置,张口就要对着后颈咬下,应嘉澍可没想这个时候被迷迷糊糊的标记了,但是现在又没有力气,他的脑袋开始变得浑浊,身体出汗量剧增,一呼一吸之间,都是紊乱。

可想象中的疼痛没有出现,他听到了玻璃碎裂的声音,接着是闻枫的痛呼,他顺着声音看过去,瞪大双眼。

闻枫抓着玻璃片划伤伤口,前后置自己冷静下来,又跑去客厅着急的寻找什么,接着按铃叫公寓服务人员送来oga的抑制剂,然后给应嘉澍注射了抑制剂。

应嘉澍意识逐渐恢复清醒,闻枫失血过多晕了过去,他急忙呼叫救护车,送去了医院。

急救室还在急救,应嘉澍也带着伤,但是比闻枫的处理的快,吃了药一出房就接到了史楠琴的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