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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两个人,高子祥和他的司机,司机因为车子被撞时撞击到柱子而撞到了脑袋,比起司机,高子祥显然受的伤更重,他整张脸都是血,身上不知道断了几处,已经昏迷不醒了。

他们救人期间,阿昌已经离开了。

谢宴因为救人,身上那套定制的西装也沾了血,他将西装外套脱了下来,将衬衫的袖子捋上去,双手叉腰的看着阿昌车子离开的方向,咬牙道:“妈的,没王法了。”

林清乐收回目光,坐到卡宴上的车前,长叹了一声,许久,他叹声道:“他这样,是为了让高子祥没机会去作证吗?”

是啊,只要出了这个门,高子祥就会去警察局帮谢裴作证,到时候谢裴就能撇清关系了,但只要高子祥一天不去,谢裴就一天撇不清。

林清乐现在的心情说不沉重那绝对是假的,除了震惊阿昌的疯狂,更多的是愤怒,谢宴明明就没杀人,但却有人拼了命的将这个帽子往他身上扣,如今高子祥要是出点什么事,谢裴就彻底撇不清了。

谢宴缓缓的走过来,站在林清乐面前。

林清乐低着头,只能看到那双定制的皮靴和笔直的裤筒,下一刻,头顶突然传来一道低笑声。

林清乐疑惑的抬起头。

谢宴已经收起笑容,也跟着他倚在车前,他从兜里掏了包烟,叼在嘴里点燃。

比起以往看到的精英范的谢宴,这样的谢宴反而与谢裴有那么几分相似的味道,同样的帅气,同样的潇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