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就见夏浔环在谢谢腰间的大手悄悄向臀部滑去。
再然后,就听“啪”的一声,很清脆,好象在打蚊子,夏浔不满的声音:“这么漂亮的八月十五。看你不让看。摸还不让摸吗?”谢谢吃吃地笑起来:“等明年八月十五。本姑娘进了你家的门儿,看你随便看,摸你随便摸,现在呀不成!说吧,什么事儿需要本姑娘亲自出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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朝廷敕令,诸藩议周王之罪。
屁民们对这件事议论纷纷。可诸藩王爷们却好象突然变成了天聋地哑。一点声息都没有了。
兔死狐悲,王爷们怎能落井下石?
可皇上下旨议罪,又怎能抗旨?
所以,所有的王爷都在盯着燕王”看他怎么做。燕王是周王的亲兄弟,是周王一母同胞的亲大哥。大明二十多个亲王,现在他的岁数最大。是诸王之长,所有的王爷都想知道,燕王会做出什么举动。
从六月到七月,从七月到八月,从八月到九月,北平依然在沉默。
燕王府大殿内,此刻鸦雀无声,数度商议无果,朝廷已再三催促,燕王已经拖不过去了”今天不得不召集王府文臣武将再度议罪。
朱棣按着双膝,腰杆儿笔直地坐在王位上,脸色比王府上空的天色还要阴沉,左右文武也都默不作声。
“皇上动手了,皇上真的动手了”拿周王开刀,这就是冲着俺来的呀,俺已交了兵权,你还不放心么?你到底要欺我到几时,到底要欺我到什么地步,欺人太甚!”
心头一股无名怒火上冲,朱棣额头的青筋忽地绷了起来半晌半晌那绷起的青筋才缓缓平复下去,朱棣吐出一口浊气,说道:“五弟之事。朝廷已多次催促拖不得了,今天怎么也要议出个结果来。大家都说说吧,葛诚,你是俺王府长史,你先说!”
“这个……”
葛诚一脸苦色,前文说过。王府属官大多是王爷自行任命的,但是职位最高的几个官员却是由朝廷直接指派的。首当其冲就是长史,长史于王府。就相当于丞相于朝廷。问题是,王府毕竟不是朝廷,所以长史最重要的职责,不是上佐天子。理阴阳,顺四时,下遂万物之宜,外镇抚四夷诸侯,内亲附百姓,使卿大夫各得任其职,而是替王爷背黑锅。
长夹。就是专业背黑锅的。
王爷问起,葛诚不能不答。只好吞吞吐吐地道:“王爷镇守北平,周王镇守开封,诸王不得相见。亦不得各离藩地,自从就藩之后,可以说王爷与周王之间,也很难有什么来往。周王做过些甚么事,王爷自然也不知其详。若贸然定议,不管是说有罪无罪,都没证据可言啊。依微臣愚见,不如不予置评,恭请圣裁便走了。”
朱棣冷。多一声道:“皇上已下敕令,俺能不予置评吗,说吧,到底该议个什么罪!”
王府仪宾李瑞忍不住了,跳出来大声道:“王爷,周王蓄意谋反,就连他的儿子都向朝廷举告了,这还能有错吗?谋逆大罪,朝廷只判他个贬为庶民,流放云南,实在是太轻了。王爷如今是诸藩之长,当为朝廷表率。建议朝廷重议其罪,纵不杀他满门。也当诛除首恶,以正宗室之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