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碧娇躯一震,骇然睁开眼睛,视线正碰上庆忌得意地一双笑眸,她的脸腾地一下红了。可恶!他还在唱:“蒙羞被好兮,不訾诟耻,心几顽而不绝兮,得知王子。山有木兮木有枝,心悦君兮君不知……”
“哎呀!”成碧羞得双手掩脸,娇躯一扭,便把脚抽出了他的掌握,一个身子全都燥热了起来:“天呀,他竟然听得懂,当初学这歌时,那个婶子明明说这首歌只在她们家乡流传,用的更是古语,便是越国其他地方的人都未必听的明白,怎么……怎么他一个吴国公子竟然懂得?
原来庆忌所唱的这首歌,正是方才成碧用越国古语所唱的那首歌,只是歌词他已翻译了过来。
庆忌嘿嘿笑道:“夫人,庆忌这首歌,唱地如何?人家唱的这么卖力,你也不晓得赞一声好。”
“呸!”成碧臊得俏脸通红,她佯做不知被庆忌拆穿了把戏,脸红红地坐了起来,悻悻地瞪他一眼,伸手取过布袜低头穿着,那头再不敢抬起来。一只袜子刚刚穿到一半,成碧忽然“呀”地叫了一声,庆忌吓了一跳,连忙伸手去抓她脚丫,急问道:“又抽筋了?”
成碧一把打落他的手,啐道:“休占我便宜,你才抽筋呢,我问你,你……你方才说什么东西不挺便不好了?”
庆忌一愣,随即失声大笑道:“现在你才反应过来?哈哈哈,你这神经弧可真够长的。”
成碧不知这神经弧又是何物,她也懒得去问,只晕了一张俏脸,瞟着他啐道:“谁象你……,总想那些见不得人的东西……”
她那模样,红唇微抿,表情妩媚,一双美目媚得仿佛要滴出水来,那个模样任谁看了也再忍受不下去,庆忌本欲克制,可是瞧见她这若拒还迎的风流模样,心中一热,再也忍受不住,便攸然向她俯过身去。
成碧骇然瞪大眼睛,吃惊道:“你做甚么?”
庆忌哑声道:“夫人,你不知道在这样四下无人的地方,撩拨一个男子是很危险地事么?”
成碧被他危险地目光和急促的呼吸给吓住了,她双手撑着席子,挣扎着想要逃开,口中颤声道:“你……你别过……唔……”
话未说完,她便已被庆忌吻住,庆忌这回地动作狂野而热烈,成碧迷迷糊糊的,意识还未清醒过来就……,其实在庆忌身边,她的意志和自制力又何尝清醒过她的胸膛剧烈起伏着,因为缺氧,她正想奋力顶出庆忌的舌头,让自己好好喘一口气,可那小手被庆忌捉住,攸地探进他的衣底,捉住了活蹦乱跳的一条怒蟒,成碧惊噫一声。立即明白了那是什么,这一惊,就象被抽去了骨头似头,整个身子都娇娇软软地倒在席上,再也无力做一丝反抗。
庆忌到了这时代已有些时日。又经过鲁脍居六美人的洗礼,在这男人主导一切的世界里,再逢风流阵仗已不复当初那般局促和顾虑。眼前的美人是极难一见的尤物。两人又是情丝暗牵,他怎还忍得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