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欲进又退地站在那儿。神情既想装得凶悍一些,又带着些俏丽调皮地神韵,吹弹得破蛋清般幼滑皎洁地脸蛋上隐隐流动着一抹晕红,真叫人难以想象这水晶果冻一般甜美地妙人儿若是与人间挂起钩来时该是怎样一副怎样风光。
“来,三位爱妻,让夫君抱抱。”
庆忌看出她们地紧张,故意躺在床上懒洋洋地张开双臂,扮出一副色眯眯地样子。人生得意至此,真是夫复何求。庆忌的一双眉毛似乎都飞了起来。这三个女孩儿是他的夫人,她们同小雅、小竹六女对他的侍奉不同,他希望今夜不止自己能至境界,也能让她们体味到的甜美,这对初逢人事的姑娘来说可不简单,所以庆忌虽说故作轻松,心底也有些紧张,
看见他那副得志意满的德性,三位姑娘羞啐了一口。站在榻前互相看看。窘迫地低下头,心底既羞又怕。既有些期待,又想逃避,谁也不肯再上前一步。
庆忌突地伸手握住任若惜光滑的足踝,任若惜娇呼一声,便被庆忌扯倒在床上,然后稳稳地压在他地身上。庆忌一伸手揽住她的娇躯,翻身将她覆压身下,便吻上了她的红唇。
“唔……”任若惜刚想惊呼抗议,便被庆忌吮住了舌尖,她的娇躯顿时酥软下来,那双圆睁的杏眼便也带上了几分朦胧,半推半就地闭上,但她双手却仍抗拒地推搡着庆忌在她胸前乳上活动的大手,一想到旁边还有两个姐妹看着,脸蛋便似着了火一般发烫。
摇光和小蛮两个平素刁蛮之极的丫头,心惊胆战地站在榻边,看着被庆忌压在身下惨遭蹂躏的任若惜,战战兢兢地把情场雏儿的模样表露无异。
“惜儿,男欢女爱,本是人生至乐之事。你我四人已是心体合一地夫妻,一生一世都在一起,有什么好忸怩的呢?来,大方一些,你我已经有过合体之缘,让你的两个妹妹见识一下什么叫做水乳交融,阴阳调和……”
“什么?若惜已经和他……”,摇光和小蛮听在耳中,双眼顿时瞪起,对若惜的“同情”一扫而空,一股酸溜溜的味道开始在心头酝酿。
若惜被庆忌这样一说,好似一下子被揭去了最后一层保护,她羞不可抑地呻吟一声,双手掩起了面孔,指缝间露出的都是绯红色的肌肤。
一袭软袍被轻轻褪去,头上玉簪被轻轻拔下放在榻边,若惜开始剧烈地喘息起来,雪白饱满的椒乳上高高翘凸起两粒嫣红的小樱桃,庆忌毫不客气地在她娇润地红唇上肆虐,大手不时在她挺耸地酥乳和浑圆的翘臀上揉捏。
若惜娇喘吁吁,呻吟难禁,全身光滑润泽、白皙娇嫩地肌肤隐隐泛起媚艳妖冶的玫瑰红色,庆忌的爱抚勾起了她那次蚀骨的难忘回忆,明知摇光和小蛮就在身侧,她还想表现得矜持一下,可偏偏在庆忌的魔手下难以自持,她只能埋首在庆忌怀里,把那娇美动人的身躯像白花花地蛇一般轻轻摆动。任他大快朵颐,恣意品尝。
摇光站在榻边,惶恐而羞涩地看着满床春色,渐渐的,她心旌摇动,只觉花底濡湿酥痒。终于双腿一软,气喘吁吁地在榻边坐了下来,眼前的若惜浓发如泼墨,红唇湿濡油亮,双眸迷离如水,那副娇娇怯怯的样儿已是看得人难受,她那喉间发出的呻吟声更是叫人心乱如麻。
忽然,若惜的手胡乱一抓,抓住了摇光地素手。立即就像溺水的人抓住了救命的树干,便紧紧握住再也不肯松开,从若惜体内传出一种战栗酥麻的感觉。藉由手臂传到摇光的心底,令得摇光绞紧了双腿,不由自主地也跟着战栗起来……
更漏声声,红烛摇曳。看了半天蜂蝶采蜜的叔孙摇光尚未剑及履及便已瘫软如泥,当她被庆忌拖上榻时,完全是一副任君采撷的模样。身旁是气若游丝的任若惜,她圆润饱满的翘臀被轻轻抬离榻面,两条修长地大腿被庆忌分挂在腰侧,卧蚕似的玉趾微蜷。玉足无力地轻轻晃动,娇痴的模样无比动人……
身心成熟地叔孙摇光,在新婚之夜便体会到了那种男女极乐游戏的妙处,大概只有季孙小蛮,今夜对她来说,更多的是新奇和刺激的感觉,却没有那种蚀骨的感觉。她稚嫩的身子,还不能这么快就开发出那浅藏心底的人类本能。
以她稚嫩年轻的身体,庆忌其实很想等她再长大一些。能完美地契合和容纳自己的时候,可这时代地女子大都早婚,在这个时代,小蛮的年纪已经不算小了,如果他找些什么根本不被这个时代的人所理解的理由,只会让这小姑娘对他心生怨恚。
以她的脾气,逃家已经逃惯了的野丫头,万一觉得自己受到了丈夫的冷落,一怒之下再做一回逃妻。庆忌可承受不起。他唯一能做的。就是尽量的温柔,避免她地身体受到伤害。避免让她有受孕的机会。
季孙小蛮一直很无助地站在床边,尽管来吴之前,府上婆子们已经反复教授初夜的应对之法,可是本能的羞意还是让她拼命紧闭着双眼不要看,可那异样的声音还是不断传入她的耳中,让她的脸蛋涨得通红。
她的双腿像打摆子似的一直在哆嗦着,心底里一阵彷徨无措,从小缺乏母爱呵护地她,在面对人生地初次人伦大事时,竟紧张得手脚冰凉,她想逃开,可双腿却早已酥软的移不动半步。以致于她地意识迷迷糊糊的,连怎么被拖上床的都不知道。
当她的意识稍稍清醒的时候,她发现自己正俯卧在榻上,贝齿紧紧咬着枕巾,在她身上正俯压着一具结实有力的身体,正在温柔而缓慢地动作着。尽管他的动作体贴小心,季孙小蛮仍觉难耐,她知道这时应是一个妻子向他的丈夫曲意承难,侍奉尽职的时候,可是府上婆子们教授的那些方法却已完全被她忘个精光。
她只能低垂粉颈,细腰如勾,轻轻拱起小小的雪臀,银牙紧咬地承受着。一种来自心灵而非奇妙刺激与满足的快感充斥着她的身心。藉由爱,她感觉到已和自己所爱的人彻底联结在一起,她已彻底放开了自己的身心,让彻底的进入了她的身心,永远永远……
深夜,使节馆驿。
弥暇轻轻闪出自己房间,蹑手蹑脚地避开邻房的副使和几个属吏,然后快步走到院落后门口。他的亲信正驾着马车等在那里,弥暇上车,低语几句,便把轿帘一放,缩进了车内,御车武士轻轻挥鞭,马车缓缓驶动,驰入夜色之中。
吴脍楼,是袁素在姑苏新开的一幢大酒楼,占地有顷,兼具酒店和客栈的功能。袁素如今是王宫侍卫统领,平素并不在这里打理,不过他已把自己在鲁国带出来的几个掌柜接到了姑苏,有这些人在,吴脍楼被打理的井井有条。有新式的炒菜、面饼馒头等新式食品,这家酒楼已名冠姑苏,各地的行商巨贾、各国投奔吴国的士子武士,只要囊中不算羞涩的,大多会在此住宿。
酒楼豪绰宽大的门坊上悬挂着两串红灯,彻夜不熄。弥暇地马车便直趋而入,直接绕向后边的客栈区,最后在一幢小楼旁停下。
这幢小楼被宋国一个大商贾包下了,这位大商贾出手豪绰,据说主人姓子,乃是个宋国的贵族。小楼景致不错,有独自的院落,既僻静又安全,当然每日的房资也不菲。马车在门前停下。两名随行武士迅速闪到门扉两侧站定,弥暇下车,四下看了看。月色如水,晚风徐送,花木轻轻婆挲,显得异常安静。
他快步走上前去,拉起门上铜环轻轻叩了叩,过了片刻,里边有个苍老的声音问道:“谁呀?”
弥暇将门环有节奏地又叩了几下,这才低声道:“是我,弥
里边亮起一线灯光。院门吱呀一声打开,两个黑影杵在当地,其中一人低声说道:“弥大夫,快进来,公子知道你今晚必来,已候你多时了。没有人注意你吧?”
弥暇道:“没有,我也担心馆驿区晚间会有武士巡弋不好出行,幸好姑苏城中比较安定,晚间吴人只在大门口设了武士站岗。我自后门出来,一路都很注意,并无人匿踪跟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