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抱住杨帆,激动的泪水潸潸。她知道,以杨帆的能力,完全可以在孩子出生后,神不知鬼不觉地掉包,或者干脆弄个“夭折”,然后把他们的亲生骨肉带回杨家,他这样做,完全是为她着想。
婉儿感激地道:“能有郎君这样的好夫君,是婉儿这一辈子最大的幸运。”
杨帆大言不惭地笑道:“那是,为夫不对你好还对谁好。你看,我今天还花费了数百万钱给你买了条裙子呢,你可别不信,方才竹婷送你的那条百鸟羽裙,真的价值数百万钱呢。”
婉儿忍不住破啼为笑,道:“是不是三百五十万钱呀?”
杨帆奇道:“咦?你怎么知道的?”
婉儿哼了一声道:“独孤家派人送信来呗,那条裙子,就是我让信掌柜的买下的。”
杨帆一愣:“竟有此事?”
婉儿白了他一眼,道:“你呀,还真是贵人多忘事。你一气儿买了那么多家店铺,自己却当了甩手掌柜的,又说小蛮还在洛阳,让我先管着么?这隆茂老店原来的东家是陈国公,陈国公入狱后,这家店的生意就受了影响。等咱们把店盘下来时,在东市衣帽行里第一的名头已经被人取代了。
我不方便出行,对各家店铺只做了些简单了解和处置,一时也拿不出太好的办法,就让他们花了四十万钱买下了这条天下无双的裙子,有了这镇店之宝,对于声名地位就会有所提升,谁知却被你这个东家买了来。”
杨帆呆了半晌,笑道:“也算错打错着。哈哈,不管谁买的,反正这条裙子是卖出了三百五十万钱的天价,这个名声打出去了,谁也无法再撼动咱们隆茂老店的江湖地位。不过,就算是自己家的,还不是买给你的么,你看我对谁还这么好?”
“才怪!”
婉儿轻轻啐了他一口,嗔道:“你跟安乐斗富,这一下闹得无人不知,这条裙子我还能穿么?我只一穿,谁还不知道是你送我的?你一个大男人,为何花费数百万钱给我买衣服?
你说我方才为何不送古姑娘一件见面礼?一来,确实没有合适的东西送她,二来,我当时就想好了,这条价值数百万钱的羽裙,我是无福享用的,你还是拿回去,等她过门的那天,做她的新人礼服得了。”
杨帆眉开眼笑地道:“这法子不错,还是婉儿想的周到。”
婉儿狐疑地道:“真的?这不是你早就想好了的吧?先慷慨地送我一下,哄我开心,再拿回去,给你的新人穿上。”
杨帆急忙摇头:“瞧你,我什么时候算计过自己的女人?给你送见面礼,还是竹婷临时想到的呢,我这人一向粗心,根本就没想到这种事,还会想出这样下作的法子?”
婉儿撇撇嘴道:“你呀,倒是不下作。不过说你粗心?哼哼,谁信呀。”
杨帆凑到她耳边,神秘地道:“为夫可是真的粗心,不过……倒是有一样东西是极粗的,婉儿姑娘,你一定感触颇深。”
说到这儿,杨帆把身子向前一拱,婉儿大腿上登时感觉到的一根,贴着那薄裙,还有一股惊人的热力。这厮补药吃过了劲儿,身子实在太壮了些,说着说着就起了xg仙狱。
婉儿俏脸一红,转过身去,嗔道:“去,找你的古姑娘去。”
杨帆就势往她的丰臀上一顶,附耳道:“现在我就想要你。”
婉儿被他顶的心里有些酥酥的,却不敢放肆,转过身来,推他道:“好啦,这么缠人。快回去吧,人家的身子愈发沉了,要是折腾到孩子可办。”
杨帆又何尝敢冒险,只是故意逗她罢了,闻言还要卖乖,他故意长叹一声,躺平了身子,顶着个大帐篷,一脸yu求不满的样子。
婉儿看了忍不住想笑,对杨帆道:“小蛮和阿奴要等几个月后才会来长安呢,我看,你和古姑娘已经水到渠成,也不必知会她们两个,今晚就把古姑娘收房算了。”
“今晚么?”
杨帆想到那个可以风sāo、可以妩媚、可以稚嫩、可以清纯,形容神态,变化莫测的千面女杀手,不由得怦然心动,胯下的旗杆儿登时竖得更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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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在下到兴教寺上香,看到一行人也在兴教寺里,排场着实不小。上香的时候,我看到那杨帆自称杨乔,又说那身怀六甲的妇人是他的娘子,名叫郑婉儿。他们都捐了一大笔香油钱,张昌宗在功德簿上写的名字是张六……”
杜文天之所以对他们的名字了解的这么仔细,是因为他心有不甘,事后曾经再去查过他们的名字。以他的身份,自然可以查得到兴教寺的功德簿,也恰因如此,他才更加确定那三个人就是张昌宗、上官婉儿和杨帆。
李裹儿耐心地听他说着,双膝盘在榻上,身形微微前倾,一手支在腿上,再托着下巴,动作就像一个纯真稚美的小女孩儿,可她的却已成熟了,从薄如蝉翼的中衣领口看进去,肌肤一片雪腻酥滑,胸前双峰丰挺圆润,散发着一种令男人垂涎三尺的诱人光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