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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脑袋挪了过去,查看了颈部的红点,经由一天折腾,伤处早已结了痂,抬手将痂疤除去,看着渗出来的新血还带着一点墨色。

“果真是中毒了,”蔺池双解了睡穴,顺移回了自己的房间。

一片漆黑之中写着些什么,将纸条卷好放入笔筒之中,瞬间便没了影子。

重禾不会骗他,这药过了这么久,钟令怀按照原来的计划,应该是死了,可如今还好好地存活于世。

钟丞相如今犹如丧家之犬,府中并无势力,除非那莫须有的传闻是真,否则并无可能提供一个假的钟令怀。

现躺于床榻之人,大抵是钟令怀本人。

可这行为,倒是与之前大相径庭,若是被差点满门抄斩,流放远疆所激,倒也能说的通。

翌日晨光还未起,公鸡未鸣,窗扉吱呀一声。

“嘶。”声音有些沉闷,原是来人口中叼着一把匕首,至于为何是叼着,还不是用手拿着,自然得问昨夜蔺池双做的好事了。

甩了甩依旧泛着酸疼的手,他睡姿一向安稳,这手怎么就跟被拖拉机碾过一样。

掀开了绣着游龙飞凤的锦衾,蔺池双衣衫不整,八块隐隐的腹肌随着呼吸一起一伏,春光一片外露,匕首的刃身闪过寒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