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不怪你。”怪我,怪我嘴贱昨天说了那么一句话,虽然是真心实意,但是还是依旧想打死自己。
“那好,这可是你说的,不可以怪本王。”开心地扬起头,唇角轻翘,容颜过人,本就是上淮第一美男,倒是让钟令怀又看呆了去。
药碗中的汤药凉的刚刚好,不烫亦不冷,一口将碗中的汤药吞入口中,对着钟令怀的双唇,欺压上去,将药水渡了过去。
钟令怀的喉结轻动,汤药就入了肚中,还有一小半的汤药亦是这种方法入了钟令怀的胃里。“等会再喝水,老头说了,喝完汤药吃些甜的并不好,也不可喝水。”
“嗯,去盈月楼吧,昨日看你对四书五经并无兴趣,今日便学些兵法吧。”
盈月楼中,两寸宽的横案摆在跪坐的两人中间,其上,镇纸压在宣纸之上,蔺池双拿着狼毫看着钟令怀。
“计二:共敌不如分敌,敌阳不如敌阴。”钟令怀见纸上已经写完那几字,随即一问,“可知何意?”
见他摇头,钟令怀也未气恼,将重禾从门外叫了进来,“以重禾的武功,五息之间放倒一个不会功夫的我,我不同你动手,让我站着胜算几何。”
“绝无此种可能。”重禾低眸道。
“是吗,年轻人还是不要太自信,才好。”拍了拍重禾的肩膀,向后退了十步,“池双,站到角落去,千万别被误伤了。池双转身之时,你便过来,将我放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