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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千百年来,朝代更迭,也绝无此种公开在大殿上表白之事。钟令怀行了一礼,见隋淮帝应首,回到了蔺池双身旁,顾不得刚震袖时,肩膀处的疼痛,连忙将他手中的碎瓷片捏了出来。“看着就疼死了。”

两人身上也没有什么可以包扎伤口的东西,一旁的蔺易凡递了一方手帕过来,“令怀大才。”

钟令怀谢了一声说是不敢,便开始为他包扎。

宫宴还是继续,自然无人会来注意蔺池双和钟令怀这两人,他人的感情再遭人羡慕,那也是他人的,自己的前程还是得自己来搏。

“你肩膀还好吗。”蔺池双动着自己被包扎的手,帕子被撕开成条,绑的很漂亮,还很专业,怕是蔺池双见过包扎的最好的了,这人也只会哄自己开心,说自己包得最好看。

“无碍,倒是你,怎么不听完我的话,就胡乱吃醋生气了,以后不许,你得将自己护好了,才能护我啊。”钟令怀摸了摸蔺池双红了的双眼,刚才那番话,的确是肺腑之言,他的确喜欢他,两人在一起,已经好几个月了,他却一直会悸动。

“不吃了,你刚才念的那首赋真好听,回府后,多念几遍给我听,好吗?”蔺池双有些无辜地眨了眨眼,他发现,这个人总是会去包容自己的缺点和任性,对于他,这人的脾气好的出奇。

“回府再说。”不说答应,也不说不答应。

钟令怀背上的冷汗褪却了些,刚刚那番言语,的确不是聪明人所为,他只能将自己的抱怨表现出来一些,不然隋淮帝怎么能信自己不会逃脱他的掌控。

自己有怒气,有怨言,才能让他觉得,自己只是个凡人,掀不起什么大风大浪。

后面的话,倒是的确被钟令怀所吸引,拜倒在了他的石榴裙下。

蔺池双端直了身子,跪坐在那里,乖巧懂事,清矜贵气,偶尔会往钟令怀这边看上几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