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起了两年前那场截杀,这两批人应该同一个幕后指使人,将念双带回东越国都,只有一个作用,威胁封孜野。
与黑衣人同行的钟念双,老实本分地靠坐在车中,双手与双脚并无捆绑,这群杀手倒也是第一次见到如此安静的小孩。
念双被这些奇怪的目光打量地实在难受,便难得说了一句,“别那么看我,你们没那胆子杀我,我的价值远比你们高,大家安稳些,到了东越,怕是没有这么安稳了。”
这路,念双这辈子都忘不了,这是通往东越的路,多年前他曾走过,也是在这遇上了他父王。
物是人非,事事休。
一月之后,上淮王朝,宫内。
密密匝匝的禁卫军,包围了议政殿,议政殿外的汉白玉台阶之上,鲜血铺地,天色阴沉,偶尔迸出的紫色雷电,给这个宫殿,增了几丝热闹生机。
“父皇,立诏吧,去行宫修养,做位太上皇。”蔺剑先将一片空白的圣旨放在了高台之上,台下臣子反抗的,都已经诛杀完毕。
“这诏文,儿臣已经叫人拟好了,父皇还是快些将玉玺交出来为好,不然你这一个个娇滴滴地美人,可是要死在你面前了。”
长剑架在了云妃的颈上,用力一逼,血水顺着锁骨就流了下来,沾满了宫装,“啧,这么快死了也甚是无趣,来人啊,好好抓着她。”
长剑一下又一下地落在了云妃姣好的容貌之上,只是却再也没了之前那般花容月貌,因为蔺剑先将她的肉,一块一块割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