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又过来?”
不损他两句,不利于她的有礼地形。
公孙梓珺一点都感受不到赵勾玉的煞气,笑着点头说道,“嗯,有时候本座的确无所不在。”
比如在神殿那次的信函,那便是他事先找人藏在那的,他算到了会有那么一天,救下赵勾玉对公孙家的利益有极大的帮助,他其实也不是总做无用功的。
“你……”赵勾玉在这个时代还没见过这么不要脸的人,忍无可忍无须再忍,她本就心情不好,是他主动招惹她的,那就不要怪她不怜香惜玉了!
“你知不知道你很烦人?”赵勾玉站起身,后撤好几步拉开与公孙梓珺的距离,接着,她在众人难以置信的目光下冷然道,“那么多座位不坐,偏偏坐本官旁边?”
这次公孙梓珺懵懵懂懂的愣了半晌,稍稍有些明白赵勾玉为何反应如此激烈了,他抿唇苦笑,原来他是误会人家了,他还以为她往后让座,是嫌前面吵闹呢,正好他也喜欢清静,所以就随着她一起撤了,可想不到……
人家那是不待见他呀!
叹了口气,公孙梓珺依旧温和的笑着,他也站了起来,拍了拍自己的座位,“赵大人,你要搞清楚,本座只是坐了个空位置,而空位置的旁边,刚刚好有个你,如此而已啊。”
赵勾玉无语凝噎,脸色难看的拂袖而去,弄得在场的人都不禁微微侧目,即便女帝和何千攻、龙宁等人都忍不住寻思了,莫不是这赵太师转性了不成?
这样的美人她姓赵的居然这般不屑,在她们心中只有一个理由可以解释。
那就是公孙梓珺实在太光芒万丈了,他刺伤了赵勾玉的双眼,赵勾玉那是怕晃眼才不敢看!
67时过境迁
赵勾玉的背影模模糊糊的愈来愈远,公孙梓珺摇摇头,神色说不出是失落还是释然,他仍旧坐在原位上,只是此时已无人敢坐在他身边。
公孙靖端着酒杯走到公孙梓珺身边,她左右打量了一番,俯身靠在他耳边道,“你这是干什么?不要自贱身价,惹了人笑话你是小,给母王摸了黑你要如何收场?”
公孙梓珺头也不抬,轻描淡写的笑了笑,“珺儿千里迢迢来到京城,姐姐没去迎接也就罢了,如今还因为这么些小事就责备珺儿,珺儿心里,着实的疼呢。”
公孙靖刚才虽然言语刻薄,但脸上并无真的不悦,见公孙梓珺这般笑着和她打马虎眼,心里的火无处发泄,只得哼了一声,臭着一张脸道,“我如此深谋远虑之人,怎会有你这般木头一样的弟弟?”
公孙梓珺放下酒杯,抬起头也,似笑非笑的瞧着她,“我这么坦坦荡荡,怎会有你这般攻于心计的姐姐?”
公孙靖一瞪眼,话到嘴边又憋了回去,她再一次左右瞧了瞧,见无人注意,冷哼一声,转身朝着赵勾玉离开的方向走了。
公孙梓珺轻佻黛眉,端起酒杯抿了一口,垂下眼睫,皮笑肉不笑的自语,“莫名其妙。”
宫中宴不会因为缺了两个无关紧要的人而停止喧闹,与此同时,短命村的剑拔弩张,亦不会因为双方是曾是彼此相依为命的对象而削减。
“师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