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启禀太子,辰王殿下入宫求见,人在东宫外等候多时了。”
煊儿见到萧景逸时,他的神情相当严肃,完全没有平日里的吊儿郎当。
两人一前一后进了殿内,煊儿语气随意地问了句。
“王叔怎么得空来见本太子了?”
“本王今日见过白祁,谈及皇城近日状况多发,是以……”
煊儿靠在椅背上,懒洋洋地提了句。
“王叔做好分内之事就行,不必费心那事儿。”
“煊儿,真的很严重吗?身为皇室中人,我也想要尽绵薄之力,为你和皇兄分忧。”
萧景逸没有用敬称,情绪越发焦虑不安。
煊儿坐直身体,盯着萧景逸看了好一会儿。
“王叔,你还真是身在福中不知福。当个闲散王爷不好吗?非要来趟浑水。”
萧景逸眉毛一挑。
“瞧你这话说的,难道你也跟他们一样,打心眼里瞧不起你王叔?”
煊儿扬唇一笑。
“并非瞧不起。只是单纯觉得您不太靠谱。”
萧景逸:……
还真是不留情面的埋汰啊。
然而,煊儿到底还是将药人一事告诉了萧景逸。
得知此事,萧景逸脸色煞白。
“这么重要的事,你怎么不一早告诉我!?”
“你也没问呐。”煊儿两手一摊,“成天往人家郡主面前凑,我当你一点儿都不关心正事儿呢。”
萧景逸脸色难堪,却又无言以对。
他习惯了皇兄的护庇,根本不觉得皇城会发生什么大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