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大衣脱掉吧,不然一会儿下车容易感冒。”他突然说。
“哦哦。”她一个命令一个动作地开始解扣子。
他把车停靠在路边,帮她拉袖子,把脱下来的大衣放到后座。
她更沉默了,经历了这么多次,她已经很明白,现在的这种温柔,就好像冬天正午时候的阳光,很暖却不持久,随便那阵风一吹就又降温了。
即使这样,她也觉得一阵轻松,就算能回到没吵架之前那样也好。
冬天天黑的早,路灯都开始缓慢点亮,她看着天边那些古怪的橙和青的颜色,觉得自己真是个好了疮疤就忘了痛的人。
挨了他一个大耳光,只要他随便摸摸伤处,就好像不那么疼了。
“带……带我去吃什么?”她也努力地回应一下,不想又沉默下去。
“去吃新式烤肉好不好?加班后我请下属吃饭,他们带我去的,我一吃就觉得你会爱吃。”他轻声一笑。
她竟然也笑了,心里一阵轻快,这么多天的阴霾瞬间消散,她又被他的话迷惑了。
他还是惦记她的吧?
吃得饱饱地从饭店出来,她手里还拿了瓶喝了一半的可乐,一起往车边走的时候,他主动拉了她的手,她的心微微一颤。
她极其喜欢他拉她的手,被他的大手温暖地包容的时候,她觉得她的心和他的贴得无比的近,比任何时候都近,甚至比做爱的时候都近。
怪不得人家说“心手相连”,两个不爱的人可以上床,可以亲吻,却不会这么自然地拉着手。
他,爱她吗?
“柯以勋……”
“嗯?”他低下头看她,询问。
她犹豫了,要说吗,后天是她的生日?终于她摇了摇头,笑了下,“好冷啊。”
生日……她还是别提了,万一他又变脸了怎么办,万一他这么温暖的手又变冷了怎么办?
“冷你还喝可乐!”他的眼睛里噙着笑责备。
夜晚,床头灯被调到最暗。
叶染的腿被他搭在肩膀上,他动的很快,她的双手不得不撑住床头才不会撞上去,他的汗频频落在她晃动的胸房上,一凉一凉的。
她突然一绷身子,呻吟拔高,他笑了下,放缓了频率,反复磨蹭刚才那点,果然她呼吸凌乱,手指扣紧,似快乐又似痛苦地摇着头。
他更用力,也更快了点儿,她哭喊起来,身体绷得那么紧,紧得他忍不住发颤,几下深撞,她尖叫起来,全身泛红,小小的下巴高高仰起。
她颤动地缠绕让他极端快慰,身体满足地一松,喷射在她年轻紧窒的身体里。
她还低声哭着,身体阵阵发紧,他埋在她曼妙的热软里缠绵着不肯退出,他留恋她极致的甜美。
她的手松下来,腿滑下他的肩膀,她眼睛漾着迷离的水光,半晕半迷,她的胳膊缠住他的颈项,搂紧,他于是贴的她更近,他轻喘一声,原本已经放松的欲望腾然在她细柔的甬道里涨大,她不适地哼了几声。
“柯以勋……柯以勋……”她更迷乱地叫他名字。
他抽动起来,“嗯?”
她又低叫着说不出话来,直到他又让她高潮后急喘着渐渐软成一池春水。
她的眼睛完全闭紧了,脸和嘴唇异样嫣红,他忍不住吻了吻。
“柯以勋……”她的声音轻得只有靠的那么近才能听见,“你就一直是这样的柯以勋好不好。”她如同呓语般说。
他笑了笑,抽出了满足的欲望,“很喜欢?”他故意暧昧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