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水悦可已经回转，燕霁连忙迎了上去，躬身施礼道，“燕霁见过水师姐。”

水悦可点点头问道，“你找我有事吗？”

燕霁赶紧说道，“是的，我听说当年域外神泉十个石门争夺的时候，有一个叫嵇和的散修很是厉害。不知道水师姐有没有那个嵇和战斗的水晶球？我想要观摩一下。”

水悦可听说燕霁要嵇和的战斗水晶球，微微蹙眉，略微犹豫了片刻后，还是取出一个水晶球递给燕霁说道，“你自己复制一份吧，这里面是嵇和几场战斗的画面。”

燕霁心里大喜，连忙道谢，取出一个空白的水晶球将水悦可给的水晶球复制了一下，这才还给水悦可。

水悦可收起燕霁递还的水晶球说道，“那嵇和的神识强大，你观摩他的战斗场景，并没有多少意义。”

“多谢师姐指教，我记得了。”燕霁只能再次感谢，她要水晶球自然不是观摩，她想要看看这水晶球中的嵇和到底是不是宁城易容的。她和宁城在一起的时候，虽然大部分时候都是出于无意识状态，但是那段时间才是她最刻骨铭心的。她相信，只要是宁城，哪怕易容了，她就能隐约认出来。不是凭借眼睛，而是凭借她的心。

至于太素墟外的虚空破则之地，燕霁也知道，那不是她现在能去的地方。她现在的实力还太差，根本去不了破则之地。

……

宁城收起了顶级星空战舰，也不知道是他的战舰有缺陷，还是因为这里是破则之地。每次他驱动星空战舰，那恒元丹就好像流水一般被燃烧掉。他身上如此多的恒元丹，也被消耗的差不多了。

还有一点恒元丹。他可不能全部用掉，总要留一些急用。只是蛮会山就犹如跗骨之蛆一般，无论他走多远。这家伙总是可以找到一点蛛丝马迹。有好几次，宁城都看见了蛮会山的身影。

可以说如果不是在破则之地。又加上他对危险有一种天生的直觉，多少个宁城也被蛮会山干掉了。

若是说宁城心疼恒元丹，那跟在宁城身后的蛮会山，更是愤怒的几欲疯狂。他从未想过自己一个道元强者，追杀一个小小的永恒境修士，追了两年。

哪怕是破则之地，宁城星空战舰路过的地方，空间也有一丝异常。就凭借着这一点。他一直跟在宁城后面。

接连逃了两年时间，宁城早已有了经验，反而变得并不是很担心。哪怕是远远感受到了危机，看到了蛮会山的身影，他祭出星空战舰，也可以不慌不忙的远去。等下一次蛮会山再追上他的时候，又要很长一段时间。

又是一片沼泽出现在宁城的面前，破则之地的这种沼泽，宁城也不是第一次看见过。一般在这种地方，他都是祭出星空战舰越过去。

这次宁城看见的这一片沼泽似乎和别的地方略微有些不同。因为他竟然感受到了一丝空间震动。破则之地的空间根本就没有规则可言，根本就不存在震动或者是别的波动。

就在宁城打算看看清楚是怎么回事的，心间有一种凌厉的杀意再次涌上。宁城有些无奈。准备祭出星空战舰。他知道这是蛮会山又一次追上来了，不过从感受到蛮会山来，到看见蛮会山，应该还有半柱香时间。半柱香时间，足以让他祭出星空战舰，走的无影无踪。

宁城正想祭出星空战记，“轰”的一声炸响突兀的在他耳边惊起。

进入破则之地两年来，这里很是安静。就连星空妖兽宁城都没有见到过，对这种突兀的炸响。宁城更是莫名其妙。